上图:“澜途”关注起居委会的能力建设,针对居民特点和需求,开通了居委会微信公众号“掌心汇”,24小时接收居民诉求。
目前,注册在天目西路街道辖区的社会组织中,有20家属街道主管。这20家中绝大部分属于政府各部门条线下的社会组织,其中,街道新培育孵化了3家。此外,街道各个科室根据居民区具体需求和年度重点工作安排引进了30家。同时,街道还有各类未注册成社会组织的群众团体66支。
对于这几类不同轨迹的社会组织,街道主任董启蒙分门别类给它们做了生动的“使用说明”。
能人“升级”光靠热心还不够
第一类,那些原本属于各部门条线下的社会组织,相当于有着“铁饭碗”,活力相对不足,但胜在比较规范严谨,属于“百搭无错款”。
第二类,街道新孵化的社会组织,多数脱胎于一些有能力、比较成熟的群众团体。有趣的是,这些组织的掌门人基本分为两类:“50后”和“90后”。
细细研究下,发现这些“50后”通常是专业领域的老同事,个人热情高涨、能力强、熟悉路数,属于组织的“灵魂人物”,但也有明显的“短板”:对政策等掌握不全面,社会组织运行不够规范。
街道副主任俞宙冬举了个例子:街道孵化了两家“天”字打头的社会组织,一家负责社区矛盾调解,一家负责做物业服务达标考核。前者是由一位老社区工作者主帅,完全凭着丰富经验和“热心肠”在做,但正式上升到了注册的社会组织,这位老同志遇上了新的“门槛”:项目书不会写,经费使用不规范。“人工经费该占多少比例、物资经费占多少”,他两眼一抹黑。
另一家的状况很类似,挂帅的老同志是以前专业从事社区房管工作的,社会组织运行过程中,缺乏项目化系统管理方法,基本还是“走一步看一步”。
而“90后”掌门的这家社会组织则完全两个风格:概念新,口号动人,但在真正实施过程中还缺那么一点点“本土化”和“经验值”。
请来的“和尚”能否念好“本地经”
这“请来”的30家社会组织,算是比较活跃、在全市范围内都有一定知名度的品牌社会组织。它们在天目西路街道提供的服务中,70%属于各类社区服务,比如为老助残、关爱特殊群体、社区矛盾调解;20%属于居民区能力建设;还有10%属于各类公益项目。
这类社会组织,它们的组织运行相对规范,但请来的“和尚”能否念好“本地经”?这依旧需要评估来把关。比如:看看项目书和执行情况是否对得上,看看投入的经费和效果是否匹配等等,考量的是它们的本土服务能力。
去年起,街道定期邀请市民政局公益项目评审专家、市评估院专家召开专题项目评估会。以去年购买的35个项目为例,终期评估平均得分在72分左右,得到了较好的购买效果。
但是评估中也发现了这类组织的“短板”———财务管理。
顾惠琦,街道社会组织服务中心副主任。每次涉及社会组织财务运行的评估时,她几乎都会遇到这样的“搪塞”:“财务出国了”或者“其他地方没有这么严格”。而她掌握的事实是:不少社会组织在财务专管人员配备上不足,有的甚至“外包”,容易导致项目细化核算不够精准,原始凭证支出内容与经费归类不匹配等等。
为此,街道社会组织服务中心特别引入了一家支持性社会组织,每次评估结束后,邀请那些财务环节有细微瑕疵的社会组织进行小班化、个性化的专题培训,内容包括政策传达解析、规范化建设指导、项目绩效评估、财务管理等。
可以“试婚”的公益集市
目前,注册在天目西区域内的社会组织共有60家,此外还有66支比较成熟的群众团体。去年以来,天目西路街道在拥有社会组织服务中心的基础上,又吸收31家会员单位,成立了社会组织联合会,“不求所有,但求有所为”,为众多社会组织建立了自己的“组织”、搭建了一个更大的“池子”和“圈子”,也让更多资源辐射天目西路街道。
对于这类“可预期合作”的社会组织,天目西路街道迫切要解决的一个现实问题,就是尽可能多地为它们和社区间搭建更多沟通和接触的平台。
今年5月底,一场公益集市在街道举行,社区组织服务中心选出了多项来自社联会成员单位提供的体验项目,集体“摆摊头”,并邀请居民区书记、主任,社区居民前来体验,并在线上投票选出感兴趣的项目,主动提出需求,与社会组织对接,“定制”专业服务。
现场,由剪爱公益发展中心开展的预防老年痴呆剪纸互动项目,以及由绿色光年环保服务中心开展的空气净化、旧衣翻新等项目一下子“吸粉”无数。不少居民区书记连连感叹:没想到不出街道,就能找到这么有意思的社会服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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